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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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4 2:50:00

(荆教授和我)

有阴影的地方……

小蜜枣

心情被阴影遮蔽的时候,荆教授千里走单骑来看我。来了,我也没去高铁站接她;走了,我也没去高铁站送她。秉承的依然是会面不可超过三天的定律,于她是不打扰各自的节奏,于我是阴影再多不敌教授良言的熨帖。

荆教授在大学里教公共体育。荆教授选择体育,是有些退而求其次的,当学生时,她文化课成绩不太好,是主流之外阳光暂时普照不到的学生。荆教授作为体育考生,是为了走出农门,于是认真练,于是加劲练,于是在三伏或三九时练,于是在晨曦初微或披星戴月时练,结果,成了。阳光不来,她就绕开障碍转过去。当年她作为体育系的优秀毕业生被一个高校录用。她父亲欣慰而幽默地说她:“你好歹成了知识分子,可还是个晒太阳的知识分子。”

好歹成了知识分子的晒太阳的荆教授,对于自己的专业,是颇为爱惜的,就像阳光下展翅的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早在学生时代,她必纠正我提到体育系时不屑或疑似不屑的语气,当然也会去纠正别人。她慢慢爱上了体育,被主流边缘的体育,成了她的信仰,阳光普照的信仰。荆教授说:“正在经历的,比原先想象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就像嫁了个痴汉,却越看越爱看。”

做了大学公体教师的荆教授,颇为忧虑体育教学的现状。虽然教育应该会越来越好,但眼下的体育课程并没有比她读书时好多少,依然小众。学生睡眠少,学业压力大,有的学生则贪玩贪睡起床晚,不吃早饭上课,极易出现低血糖状况,于是,在阴影里上课的荆教授口袋里必带着糖,以备万一。

荆教授上的第一堂课,一般会这样自我介绍:海拔低、近视眼、说话快、脾气怪、偶尔坏!她个矮,跟学生同处一个地平线,听其声而不见其人,非常容易有无师授课的错觉。语速快快的戴眼镜的她,这么一开口,倒是能吸引住学生,看她怪在何处,又怎么使坏。她的体育课堂不允许出现手机,要玩得开心玩得淌汗玩得有思考深度,荆教授一直强调每项运动都有适宜的路线、速度、幅度和角度,体育课也不能不懂装懂,装懂是饭桶。荆教授的课堂只要动起来,愿意有质量地玩,不会挂科。

在博士一抓一把的高校,荆教授用实力说话,屹立在阳光普照的操场上,颇受学生爱戴。作为学校教学督导小组的成员,她在别的院系课堂上,见识了不同的风景,又丰富了自己的课堂。在她始终挂着笑意的脸上,写着的都是体育带来的美好。

短暂的见面,听的较多的是她对专业的理解。小众学科,也有自己的品牌和内涵。选择小众,往往意味着冷门、意味着无光,那就在背光的阴影处,像如米苔花,如牡丹盛开。

年2月26日星期一

PS:开学检测作文题是命题作文,以“有阴影的地方……”为题,写一篇文章。刚好,荆教授来看我,我再次提笔写她。她的友谊,是我寒微生活里的暖和光。曾经写过《我和荆教授的友谊》的文字,上面一篇,应该可以算作《我和荆教授的友谊之二》了。

我和荆教授的友谊

小蜜枣

年我认识了荆教授,那时,她还不是荆教授,而是住在我楼下的体育系的女生。

体育系的大学生是很辛苦的,白天训练,累得够戗,晚上熄灯就想呼呼大睡。我们文科的学生,一般不用劳其筋骨,读书的任务,也是软性的,书麽,你爱看不看,反正看没看只有自己知道。白天不累则晚上不睡,于是熄灯后踩着高跟鞋闹腾的那些夜晚,让体育系的铁姑娘们很不开心。她们上来敲门算账,我被公推出去接应。因为我是本地人,看起来又是忠厚老实的样子。荆教授是楼下宿舍公推出来的代表,因为她也是本地人,并且看起来比较厉害。这是我和荆教授的初识。

谈判的过程早已记不得了,反正自此以后,我就和荆教授好上了。我们宿舍掉在楼下的衣服只好我去捡上来。我拿衣服的时候,也和她宿舍的人说说笑笑。荆教授上来找我的时候,也和我宿舍的人说说笑笑。只是除我俩以外的其她成员之间,依然并不友好。

我和荆教授都来自淮北最普通的底层家庭。她的爹妈和我的爹妈勤劳的程度、节省的程度及其相当。她的三观和我,也非常相近。

至于饮食习惯,不用说,那更加是惊人的相似。

比如,我们都对韭菜盒子情有独钟。韭菜盒子相当于国民小吃,各地都有。我俩共同嘴馋的自然是我们是淮北本土版的。去年,她嘴馋,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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