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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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4 2:44:00

你的故事,在你的笔下,才是流动的

小蜜枣

看到一篇好随笔,分享给大家,然后再就随笔,说几句与文字相关的话。

无题

赵孙阳

周末回家,最近又有了许多新歌,ChrisBrow出了一首FreakyFriday,明明是一首相比较欢快的歌曲,可我却一点也没有被他的MV带动起来,反而发现一向让我欢乐的流行乐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我就像条死咸鱼一般,被抽走骨头,瘫在沙发上,可我却觉得一点也不丧。打完狂犬疫苗的胳膊隐隐作痛,我没那心思开电视看一会。

绕着客厅看了一圈,我发现了奶奶的照片,准确点来说,是奶奶的遗像,她就看着我,似笑非笑,但更偏向笑。我想起了以往的寒暑假,以往的奶奶。

淮安,岔河,二圩,那是一个静谧淳朴的地方。一排青砖的平房,唯有我家是红砖。对面是一片田,应该说是很多片田,每片田的南北都有一排房子,顺着田边不宽不窄的水泥路一直走,便能走到那朦胧让我陶醉并想乘一叶扁舟去探索那朦胧背后是什么的白马湖。当然,谁不喜欢自己的家乡呢?这就好比情人眼里出西施,哪哪都一样。

最早的回忆是门前那条小河还能游泳的时候。夏日的晚,奶奶弄来一个贼大的木盆,我站在里头,她用水浇,这便是我的洗澡。奶奶一边摇着蒲扇,一边浇水,浸在满是花露水味的水里,感受着蒲扇送来的舒爽。奶奶有点胖,手臂上垂着微黑又褶皱的皮。年少不懂事,一直让奶奶摇着蒲扇,不让停,现在想来,也是很后悔的。

家里人最喜欢在外面放置一张桌子,切上个西瓜,围着一坐,乘凉谈笑,屋内的蚊子比屋外的还多,所以外头是个好地方。大家都聊着家长里短,我在解剖知了。奶奶很开心,大家都很开心。

后来,奶奶病了,白血病,原因是以前过度省吃俭用,尤其是省吃。父亲和大伯在这上面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只为让奶奶多活几年。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里的医生说我奶奶活不过两年,医院看她时,我听见医生对父亲说:“呦!你家老太太还活着啊!”我们去了奶奶的病房,父亲与大伯依旧是劝慰奶奶放宽心,而我却因为太累了,在一旁的小阳台睡起觉来,睡醒后便走了,也没和奶奶多说几句。孰不知这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奶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化疗,奶奶受够了,印象里那几年,奶奶没怎么有过头发,奶奶最后一次选择了不化疗,没过多久,便去世了。

再见奶奶,是初一的时候。她已经躺在棺材里,在头屋陈放着,那么精致,那么让我想哭。这人一走,火化后烧成灰,便再也讲不了半句话,真难受。奶奶就在那躺着,没有一点声音。我摸了摸她的手,跟小时候她拉着我上小店买零食饮料时的触感一样,只是少了一点温度。家里人请来了戏班子,来娱乐帮助我们的邻里(邻里帮忙做丧饭,许多的亲戚都来了)我越听越躁,越听越难受,恨不得抄起榔头就砸爆那个音响,真是让人恶心。

第一天回去后,守到凌晨,睡了四个小时后,便又开始忙活,火化,抱着树棍绕着附近走了许久,最后将骨灰放进墓中。爷爷还打开了小收音机,放着奶奶最喜欢的戏曲,合上了厚重的石块。爷爷和奶奶吵了一辈子,他暴躁了一辈子,现在他偷偷抹两下眼睛了。

二圩的“炸金花热”冷了下来,奶奶走后,没有人带领着“炸金花”了。二圩显得有些冷清。只觉得,现在过年回家也感觉很冷清。

我的奶奶叫陈秀英,我很想她。

夏日的晚,我与爷爷奶奶都躺在了床上,小电风扇开着,很清凉,爷爷笑着说奶奶是老肥猪,奶奶一口否认,说爷爷才是肥猪。我护着奶奶,跟着一起说爷爷是肥猪。爷爷笑了,奶奶搂着我,也笑了。

(望不要有点评,这仅仅是写琐碎的回忆而已)

看随笔,是一件比较享受的事情。为什么我不说是“批”随笔?其实,在文字上,并没有谁一定高明于谁,还是不用“批”吧。自古就有“奇文共欣赏”的传统。很多时候,看了学生的随笔,会久久难忘,甚至会猜想,那会是个如何有趣的人。比如赵孙阳,我上次在随笔里看到他说在家逗狗,手臂被抓伤了,去打疫苗,心里还惦记着这个事儿呢,这次就看到了上面的文章,我的担心有了着落。

他说了不让我评,可见也是对文字心里很有数的人,而我还是改不了“好为人师”的毛病,非想饶舌几句才舒服。

在节奏越来越快的生活里,没谁愿意干短期内不见成效的事情了。一个学生愿意在文字里,再现生活的一地鸡毛,让我颇为感动。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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